262 心孔 059 翼 076 怠惰 030 皺眉頭 028 繃帶
艾兵
「兵長,你的心穿了一個洞。」 艾連指著里維空了一半的心。 「啊呀,你也是。」 里維用下巴點點艾連同樣空了一半的心。 那是大家都不知從何時起,逐漸冷凍, 冰封,甚至剥落了的心的一部分。 「艾連唷,你認為這會是偶然的事嗎?我可不覺得。我,你,你的熟人,你的同伴,那些和你經歷過同樣的事的人,甚至經歷了比你感受更深刻,次數更多的人,內心都一定失去了什麼。」 「可是這些失去了的事物會換來一種結局,那個結局會是我們一直所期待的嗎?值得我們用身邊的換取嗎?我們只能盡力使自己不後悔……唔嗯。」 艾連欺身,用唇覆蓋里維說過不停的嘴。 「兵長,漢吉先生不在這裡……啾。」艾連用呼吸的空檔說話﹕「所以我沒完全聽懂你的話。」 「混……唔。」里維沒用真格推開艾連的手被他抓住,話未說完又被吻下去。 艾連改為悠長的深吻里維,里維感覺到扶著自己腰的手,和臉上滑下的淚。 ——真是混帳的丟人。 暗罵自己的里維,手不自覺抓緊艾連的衣襟。 艾連稍微鬆開里維,輕輕喘著氣﹕「不過這樣做好像能填補一下心中的洞。對嗎?」 里維赫然發現臉上淚來自艾連。艾連清澈的金瞳落下豆大的眼淚,卻同時露出釋然的微笑。 二人重疊的身影,彷彿連心孔都被對方填滿。 「……再來多些才知道吧,臭小鬼。」里維主動扯過艾連,抬起頭……
意識矇矓,那個身姿卻印象鮮明,在腦海中成為了深深的鉻印。 「自由之……翼。」 艾連用指頭描畫里維後背上的肩胛骨。 本來把肩頭和背露在被子外的里維,拉好被子,還遮住半埋在枕頭的臉,只露出銳利的眼神。 「……」「……」 艾連無視那個眼神,伸手摟住里維,撫摸他的後背。里維也就這樣放任他。 「兵長……日後我的前路也一定有著你背後的翼。」艾連輕聲說。 里維在艾連的臂彎中點點頭,算是好好回應了他。
「兵長,不休息一下嗎?」 里維打了個長長的呵欠,伸展腰身時兵服和皮帶勾劃出他的身材。艾連捧著文件盯著看,最後發出詢問。 「白天睡不著。」里維沒有說出平時自己獨個兒的睡眠習慣。 「睡眠雖然是最好的休息,但只是坐著放鬆一下也能回復精神的。」艾連接著說﹕「到房間後,我幫您揉肩頭吧?」 里維想了想,覺得這個主意不錯﹕「感覺不壞……!」艾連快速地舔了舔里維的唇。 「適當地忪懈心情是必要的。」 里維有種說不出的奇怪預感,但選擇了不去注意自己的直覺,與艾連朝自己的房間前進。
里維皺起眉頭。 那時正在會議中,所以艾連只是坐在里維旁默默看著他。 里維又皺起眉頭。 這時艾連能觸摸里維,他用手捧起里維的臉,讓他面向自己。 艾連的手能包圍里維整塊小巧的臉,里維不耐煩起來﹕「放手……」 艾連在這時候並不會如常順從,他沒有放開,反而把臉湊近里維,親了他。 里維的眉頭皺得更深。 艾連為自己也可以讓里維的表情產生如此變化感到莫名的興奮。
艾連在雙眼被繃帶矇著的里維前揚了揚手﹕「里維先生看到我的手嗎?」 「說什麼儍話,完全看不見的話我怎上台表演。」里維揮開艾連的手。 「但也不是完全看得見吧?」「那當然……」 艾連親了親里維的臉,里維反應略遲鈍,靠後了一點。 「這樣感覺放肆些也可以。」
|